“傷你的是什么蛇?讓我看看傷口,我是蛇類專家,有行醫資格證,擅長治療蛇傷。”
我趕忙拉起褲腿。
男人查看了牙印又問了我不少問題。
最后吁了一口氣:
“初步推斷,咬你的蛇應該沒有毒,不過還需要觀察,然后你也要把蛇的情況詳細描述清楚。”
“我車上有藥,先跟我去處理傷口吧。”
其實我自己也能看出來沒有毒。
小時候在村里被咬過,也看過很多人被咬后的樣子。
剛才實在太緊張,才會害怕。
我笑著道謝。
男人卻熱絡地問我:
“你是姜荔吧?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,以前在你們村見過一面,我是你們前任村長的女婿,你可以叫我齊叔。”
齊叔?蛇類專家?
不記得了。
但不防礙我激動地揪緊衣擺。
坐上車,他幫我處理傷口時又跟我說:
“你奶奶輾轉給我打了電話,咨詢你的一些困惑,我特意來找你的,打你的電話沒通,沒想到趕巧遇上了。”
接著又拿出證件給我看。
“詳細說說那條蛇,我懷疑是實驗室流出的實驗體。”
我掃了一眼證件。
上面寫著“生物研究所主任”。
再看他的樣子,身材發福,有點禿頂,長相也很和藹。
便把我知道的情況都跟他說了。
他聽完神情凝重。
“你挺聰明的,告訴學校的確沒用,以蔣玉姝家里的權勢,學校肯定不會管。”
“報警也解決不了問題,警察頂多把蛇帶走,如果蛇真是出自實驗室,還是得由相關部門出面解決。”
我心里亂成一團。
蔣玉姝長期給我們用藥,任由蛇傷害人,警察難道不能管?
總覺得齊叔這話不太對頭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