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將目光轉向林漫雪的爸媽,“叔叔阿姨,那你們是從哪兒得知漫雪難產而亡的消息的?”
林漫雪的媽媽突然開始結巴,“就醫院和我們打過電話了啊。”
“那你們接到電話,不去醫院認領女兒的尸體,反而上門非要我認下這個孩子,不覺得本末倒置了嗎?”
“而且醫院說是難產而亡的,你們連問都不問一下就信了,萬一是醫院弄錯了呢?”
我連續幾個質問,堵得林漫雪爸媽一時間根本說不出話來。
其他鄰居看向她爸媽的眼光也異樣起來:
“就是啊,自己女兒死了,一點都不難過和傷心,一來就讓宋景養孩子,絕口不提女兒后事怎么安排。”
“林漫雪真是親生的嗎?就這兒接受自己女兒死了?”
“就是啊,要是我閨女出事,我第一個就跑到醫院去要說法了。”
我看向啞口無言,臉色慘白的林漫雪爸媽:
“我覺得現在你們應該和這位醫護人員去醫院確認一下漫雪的情況,孩子生都生了,既然要我認下,我是一定需要做親子鑒定的。”
“今天街坊鄰居可以做個見證,我宋景把話放在這里,只要林漫雪爸媽愿意帶孩子去跟我做親子鑒定,孩子只要是我的,我二話不說就會承擔做父親的責任的。”
“我不是那種不負責的人,但是我也不會當別人的接盤俠。”
林漫雪爸媽被我架在中間,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。
后來只能硬著頭皮先把孩子放在自己家中,和醫護人員一起回了醫院。
趁著他們離開,我將行李打包了一些,準備搬去公司的宿舍住。
這里短時間內我是不可能再住著了。
果然不出我所料,我剛到公司宿舍林漫雪媽媽的電話就打了過來,聽筒里她的聲音尖銳得刺耳:
“宋景你人跑哪兒去了?”
我淡定開口,“搬進公司宿舍了,怎么了?”
“你怎么搬走了?那孩子怎么辦?!”
3
我沒有理會這個問題,反問道:
“所以漫雪真的難產死了?”
林漫雪媽又開始支支吾吾:
“也也沒有,醫院那邊弄錯了,但是現在她不見了,我們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。”
“那你們當務之急是先把女兒找到,然后找到孩子的爹到底是誰。”
“孩子的爹不是你還能是誰?”
“那我們就去做親子鑒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