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叫他還是個孩子?
娃都生了,還是個孩子?
就算他還是個孩子,那也是你李昂的孩子,又不是我雪諾的。
關我什么事?憑什么我不能大耳光子抽他丫的。
友誼的小船有的時候真的就是說翻就翻。
艾倫都把雪諾送局子里去了,還特意關照要關在雌蟲的籠子里,若不是前任們趕來撈人的速度感人,雪諾現在已經被開了火車了。
李昂居然還好意思讓自己原諒艾倫,不要和他計較。
他考慮過自己的人身安全嗎?
雪諾覺得自己和李昂之間的友誼沒有必要再延續下去了。
有的時候雪諾想拉別人一把,但是真的是拉不動。
不僅拉不動,還會被別人怪罪,你為什么要多管閑事,我在這個泥潭里泡澡泡的非常開心,如魚得水。
你前夫的事解決干凈了嗎?
你就來我家多管閑事。
雪諾見過這種事太多次了。和閨蜜一起罵渣男一時爽,轉身人家又和好了,小丑變成了他自己,自己里外不是人。
李昂可能還得在艾倫面前撒著嬌表忠心呢:“人家雪諾都說了,你不好,你是渣男,讓我離開你,我都沒有聽,因為我太愛了。”
兩人膩味一會,艾倫就得摸著李昂的頭說道:“小傻瓜,你被他騙了,他就是嫉妒你。”
“他一個寡王,見不得別人恩愛。你下次離他遠點吧,我怕他把你教壞了。”
這種被反咬一口的事,雪諾可太熟悉了,味道太沖了。
現在事情鬧到這個份上,自己都已經進局子里蹲了一趟了,這可不是什么,他還是個孩子的事了。
再說,什么樣的孩子會在深夜里面叫出驢叫來。
等等?驢叫?
雪諾摘下了耳朵上的降噪耳機,他笑了,是無語到了極致之后的一種笑。
在震樓器的震動之中,樓上的那位仁兄居然還快樂了起來。
不知道是哪來的雌蟲,也可能是外賣脆皮鴨啥的。
但這不重要,重要的是自己的震樓器,居然變成了他快樂的輔助工具。
雪諾真的無話可說,只能說這位仁兄這種活學活用,迎男而上的精神太感人了。
他的被窩也實在是擁擠的過分,猶猶如上班時分的1號線地鐵站,總是有人來來去去,進進出出。
樓上踩著震樓機振動的頻率造作的飛起。
雪諾腦子一轉,心里有了個好計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