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”
他眨掉睫毛上的水珠。
“要進來嗎?”
加百列的通訊器掉在了地上。
他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,他感到自己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爆發(fā)出來,充滿了整個房間。
雪諾似乎很滿意這個反應(yīng),笑著縮回頭:“不來算了,和你開玩笑的。”
雪諾回頭沖加百列眨眨眼,笑得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孩子。
加百列感到一陣熱流涌上臉頰。
他從未想過自己,以冷靜自制,冷酷無情著稱的黑水集團的黑手套,會在其他蟲族面前露出這種窘態(tài)。
浴室門關(guān)上的聲音驚醒了加百列,他這才意識到自己一直屏著呼吸。
通訊器那頭突然安靜了,接著傳來雷諾虛弱的聲音:“加百列我可能需要請個假我覺得我出現(xiàn)幻覺了”
下一秒,
雷諾的尖叫刺破了空氣:“他邀請你共???!共浴!”
“雄蟲的浴室是連雌君都禁止進入的圣域!教科書上說——”
加百列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,盡管聽起來有些嘶啞:“我說過了,他不一樣?!?/p>
他迅速切斷了通訊,站在原地,xiong口劇烈起伏。
手指無意識地撫摸著xiong前的那朵花。
浴室里傳來雪諾哼歌的聲音和水流的嘩嘩聲,如此平常,卻又如此顛覆。
他慢慢走到床邊坐下,后腰的酸痛提醒著他昨晚的親密。
但更讓他心神不寧的是今早醒來后的一切——雪諾的溫柔、體貼,還有那種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尊重。
這與他從小被教育的“雄蟲都是冷漠自私”的觀念完全相悖。
加百列低頭看著自己的手,這雙在戰(zhàn)場上穩(wěn)如磐石的手,此刻卻在微微顫抖。
他不知道該如何應(yīng)對這種情況,如何面對一個真正把他當(dāng)人看待的雄蟲。
更可怕的是,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竟然開始期待這種對待,開始渴望更多
可是,
自己真的可以奢望嗎?
他是回來了,
卻帶著別的雌蟲的信息素的味道回來了。
雷諾的通訊器從手中滑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