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該滾了。”
林昭從懷里取出一張五十兩的銀票,拍在了柜臺上。
那老掌柜眼前一亮,伸手就要去拿。
林昭卻猛地伸出手,捏住了那老掌柜的手腕。
“監守自盜,還敢問我要上工錢了?!”
“你這老東西還真是夠不要臉的!”
林昭語氣冰冷,扼住老掌柜手腕的指頭像鐵鉗一般紋絲不動。
老掌柜被捏的齜牙咧嘴,口中連連求饒:“公子!松手!老頭子我錯了!我再也不敢了!”
“我這就滾!我這就滾!”
林昭松開手,那老掌柜落荒而逃,甚至連自己的草帽都來不及帶上。
一旁的公輸硯望著老掌柜逃出文寶齋,嘴唇動了動,想要說些什么,但又沒有說出口。
“想說什么就直說。”
“不合規矩。”
“此人應該送官。”公輸硯一字一句的說道。
“你倒是挺守規矩。”
“但不管是棋盤上還是這現實里,只守規矩可是做不成事情的。”
“那群害得你家破人亡的貪官污吏可不和你講規矩。”
林昭冷冷的說道。
公輸硯聽后有所觸動,但還是什么都沒有說。
林昭沒有過多在意公輸硯的表情,他將那柜臺上的五十兩銀票塞到公輸硯的手里,開口道:“這五十兩銀子就當是你兩個月的工錢,提前付給你了。”
“不過,就靠我們兩個可沒法把這個鋪子撐起來。”
“你有辦法再去北境的流民里面尋些有用的人才嗎?”林昭詢問道。
“有,但為何一定要是北境流民?”公輸硯問道。
“因為京城內的人我信不過。”
“倒不如去尋北境的流民當幫手。”
“至少他們對那些貪官污吏沒好感,也不大可能被他們收買。”
“我可不希望在我賺錢和查賬的時候被那群人背后捅刀子。”
說著,林昭從懷里又取出一張五十兩對于銀票,塞到公輸硯的另一只手中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