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腎結石發作,打電話求裴若錦回家。
她卻在酒店里給男學生補課到凌晨。
“這學生是個好苗子,他家里長輩去世耽誤了課程,我不能眼看著他掛科,你理解一下。”
于是她們在酒店補課一晚又一晚。
我媽被車撞到,肇事者逃逸。
我顫抖著手打電話求裴若錦回來幫忙。
她卻皺著眉頭說:“交通事故你要找交管局,找我有什么用?!?/p>
可后來得知我們終于有了孩子。
裴若錦卻在學生的私人公寓里。
替那個男學生程十安手洗內褲。
“十安手腕受傷了不能碰涼水,我怕他耽誤了功課,只是順手代勞而已?!?/p>
我忽然就笑了。
“裴若錦,我們離婚吧。”
就連我說這話的時候,裴若錦頭都沒抬一下。
“要鬧回家去鬧,我還要忙著給十安補課,沒功夫跟你瞎掰扯?!?/p>
裴若錦把內褲擰干。
又熨燙的十分妥帖。
才晾曬在陽臺。
我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抹苦笑。
結婚十年,裴若錦從來沒有替我手洗過內褲。
哪怕我為了保護她出了車禍。
醫生千叮嚀萬囑咐說我不能碰涼水。
裴若錦也從未主動幫我洗過內褲。
聽到我苦苦哀求,她只是眉頭一皺。
“哪有那么嬌氣,實在不行我幫你下單一臺內衣洗衣機?!?/p>
那個時候我就該明白。
在我最艱難的時候,她都不肯為我做的事,其他的時候更是想都別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