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就咬!咬到你覺得她足夠疼為止。”
下一秒,沈小辰就撲過來,狠命地咬住我的胳膊。
直到硬生生咬下一塊肉,他才嫌棄地吐在地上。
婆婆夸他做得好,瞪了我一眼:
“沒人性的狗東西,讓你欺負(fù)我大孫子,咬你塊肉都是輕的,趕緊滾,少在這礙眼!”
而沈晏看都沒看我,一手將他抱起,另一只手?jǐn)r住許婉的腰肢,兩人配合無間的哄著孩子。
跟他們親密無間的模樣相比,我是那么多余。
周圍人嘲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,我不再說話,默默轉(zhuǎn)身離開。
剛從醫(yī)院包扎完,就收到了殯儀館的電話,對方聲音慌亂:
“林女士,不好了,您女兒的遺體遭到破壞,二十四根肋骨全部被挖走了”
“什么?!”
我瘋狂地沖到殯儀館的太平間。
幾個圍觀的工作人員臉上滿是驚恐:
“太殘忍了,怎么能這么對待死者,還是個孩子”
其中一個湊近我,壓低聲音:
“是許小姐派人來做的,說是她兒子想要一副人骨手鏈,強(qiáng)行把你女兒的遺體拖了出來”
“我們不敢答應(yīng),就給沈總打了個電話,可話還沒說完,他就說許小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直接把電話掛了。”
我看著仿佛胸腔仿佛被野獸啃食過,慘不忍睹的女兒,心痛得喘不上氣。
終于明白,什么叫肝腸寸斷。
好半天,我才找回自己的聲音,卻顫抖得不像話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