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的起因你也應該了解。”
“鄭勝利搶了我的黃金項鏈,又慫恿同伴酒駕,項鏈有發票,事發有監控,證據確鑿的事,不需要夸大其詞,該怎么辦就怎么辦。”
“至于黃毛的舅舅劉奔放濫用私刑,你也看見的,這種警隊敗類,我建議嚴懲到底。”
“還有,去嶺南的任務一定要保密!”
“我和祁廳的關系,在任務完成前,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。”
“最后一點,酒駕的女生叫王蓉,可以聯系交警大隊,這種人目無法律的人,不能縱容。”
趙學安清晰的表達了自己態度。
“了解。”程度應了一聲,又問道:“對了,要我送你回學校嗎?”
“當然不行,我們兩人的關系,同樣不能太近,最好就像陌生人。”
“好吧。”
程度沒再說什么,上了警車,先給交警大隊長李霸天打了個電話,隨后……開車直奔醫院。
目視著警車離開,趙學安輕聲呢喃。
“程度,可用……”
……
醫院內。
(請)
考研呢
“爸,媽,舅舅那邊怎么樣了?趙學安廢了沒有?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他的狼狽樣了!對了,讓舅舅拍個視頻過來,我要發到班級群,好好羞辱他。”
黃毛鄭勝利還沒意識到暴風雨即將來臨,還一心想看趙學安的笑話。
畢竟他舅可是光明區分局治安大隊長,正科級干部,收拾一個毫無背景的少年,應該就像捏死一個螞蟻樣簡單。
“好兒子,別急,我這就給你舅打電話。”劉美麗一如既往寵兒子。
可電話撥了好幾次,都無人接聽,最后更是直接關機。
瞬間,鄭西坡就不開心了。
“奔放這小子怎么這么不靠譜?讓他收拾一個娃娃,到現在都沒個信,簡直就是廢物。”
“別這樣說我弟弟。”劉美麗眉頭輕皺,“他畢竟還是體制內人員,就算要收拾誰,也得注意影響的。”
“無能就是無能,還找什么借口。”鄭西坡不屑道:“他要是搞不定,就把趙學安那小子放出來,我讓王文革帶幾個大風廠的工人,直接敲斷他的腿,簡單明了。”
作為大風廠的工會主席,又有陳巖石撐腰,鄭西坡也是無法無天慣了。
就如后來的拆遷事件。
明明大風廠的工人沒理,可還是憑借陳巖石的胡攪蠻纏,讓省委都妥協批地。
為此,孫連城成為最大受害者,被發配去了少年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