舔著舔著,把自己小舅子舔了上來。
也正因為有陳巖石,鄭西坡在京州一畝三分地,就沒怕過誰。
兒子被人揍了,不問青紅皂白,就要小舅子去找場子。
劉奔放有些為難。
今天早上兩個審訊的民警和他說了,他外甥挨打,是因為搶了別人的金項鏈。
細究起來,就是搶劫罪。
最關(guān)鍵的是那條項鏈價值不菲,周圍還有人證和監(jiān)控,如果鄭勝利不是他外甥,那么待在審訊室的就不是趙學安了。
不僅如此,這小子還慫恿同伙酒駕,按照治安條例,他同樣跑不了。
數(shù)罪并罰,至少五年起步。
當然,劉奔放若真要顛倒黑白,手下人當面不敢說什么,但背后戳脊梁骨是肯定少不了。
所以他今天過來,就是問問,找找法律條文,看看能不能給自己外甥找個受害者的理由。
(請)
霸道祁同偉
“勝利,昨天事舅舅知道了,你放心心,這頓打不會白挨,但是舅舅想了解下,項鏈的事兒。”
“項鏈……什么……什么項鏈?”鄭勝利有點心虛。
“趙學安說了,是你先搶他的項鏈,才發(fā)生了摩擦,打了起來。”
“舅舅,你怎么信一個外人,也不信我?”鄭勝利連忙避開話題,看向了劉美麗,“媽,你看舅舅,根本不想給我做主,他還是我舅舅嗎?”
兒子一撒嬌,劉美麗立刻慌了,把劉奔放拉到一邊,滿是不悅,“你是光明區(qū)分局治安大隊長,正科級干部,別說勝利沒拿項鏈,就算拿了又怎么樣?”
不等劉奔放開口,鄭西坡又湊了過來,“奔放,這事你要是做不了主,我就去找陳老,讓他給我做主,不過有一點,以后勝利不會再叫你舅舅了。”
“姐姐,姐夫,我不是這個意思。
“那是什么意思?”
劉奔放嘴巴張張合合,好半天后,一咬牙,發(fā)狠道:“一家人不說兩家話,我這就回去收拾趙學安。”
說罷,拿起手機,撥通了光明區(qū)分局電話,“我是局黨委劉奔放,一會要親自審問趙學安,對了……找一個特殊監(jiān)控室,再準備一根電棍……不該問的別問,掛了!”
“姐姐,姐夫,這樣滿意嗎?”
“滿意,滿意。”鄭西坡笑呵呵,“這才是我小舅子嘛。”
……
省公安廳辦公室。
沒聯(lián)系趙學安,祁同偉一宿沒睡,都快急瘋了。
直覺告訴他,那孩子肯定有事。
于是,連夜開始尋人。
直到早上九點才接到經(jīng)偵科的電話,說趙學安因為尋釁滋事,被光明區(qū)公安分局給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