腫脹的腕子上,五指印清晰可見,活像被鐵鉗夾過似的。”
每當回想今天上午的場景。
他的手腕便不自覺地開始隱隱作痛,仿佛骨頭都要斷了似的。
砰!
“老子不想聽屁話!”
張員外抓起茶壺砸過去,熱水濺了李二狗一身:“給你兩天時間,要是還不能把木家娘子帶來一個,你知道后果!”
“是是是。”
李二狗連滾帶爬地退出門,低頭看著手臂上的傷口,虎眸陰狠森冷:“劉峰,這都是你逼老子的!”
暖閣里響起三聲擊掌。
門后走出刀疤臉漢子,咧看滿口黃牙,笑道:“老爺,要不我今晚就去把那娘們帶過來?”
張員外搖了搖頭,臉上的肥肉亂顫:“劉峰畢竟是衙門配婚,是個種人,衙門盯得緊,暫時不能做得太出格,不過…………”
話語一頓。
肥胖的臉頰將雙眼擠成一條縫,幽冷的寒光閃爍:“聽說那小子今天轉性子了,還打獵了,那豈不是更好,你可以乘機找個機會……”
張員外抬手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:“記得做干凈點。”
刀疤臉握了握拳頭。
啪聲響讓人聽起來毛骨悚然,健壯的肌肉顯然是個練家子,絕不是李二狗那村野莽夫能夠比擬的。
“老爺放心,我保證他一回到院子,便再也出不來了,到時候連同他你媽個茅草屋都化為灰燼。”刀疤臉說完轉身離開。
待屋內重歸寂靜
門外走進一名綠衫侍女,端看裝滿熱水的銅盆,低垂看頭,卻仍能看見張員外那白膩如死豬肉的肚腩。
將手中的銅盆放下,剛要退下,忽然被肥厚的手掌攘住腕子。
“翠兒。”
張員外湊近少女發間深嗅,惡臭的味道噴在她耳后:“你說木家娘子那截楊柳腰,能經得住老爺我折騰幾宿?”
侍女死死掐住掌心,盯著蓮花磚上倒映的扭曲胖臉,輕聲應道:“老爺龍精虎猛,自然是……啊!”
話沒說完,已被拽進霧氣蒸騰的巨大木桶!
寺哇村,劉峰的小院。
經過劉峰的埋頭苦干,原本破敗的房門被鋪上了一層薄薄的鐵皮
利用榫卯和鐵釘,將房門牢牢地釘在門框上,來回開合,雖然有那么一絲雜音,但劉峰還是比較滿意。
他又不是木工,能做到這一步,已經相當不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