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若是這印子換個位置,再添些青紫色,那將是絕配。應如風抬手摁上巴掌印,眼神幽深,“怎么罰你?”
&esp;&esp;花見雪磕在應如風的鞋面上,柔軟的腰貼在地面上,翹起那讓她想要落印的地方,“任憑裴姐姐處置。”
&esp;&esp;江淼身為男子,在旁邊看著都覺著我見猶憐,如果他不知道真相的話。
&esp;&esp;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花見雪設計的,他早就知道徐公做的是什么勾當的,引紅袖去根本就是故意的。
&esp;&esp;花見雪一套又一套的洗白方法連江淼都覺得后生可畏。千影閣都沒有幾個這么出彩的新人。
&esp;&esp;江淼不知道的是,花見雪能夠在繼母的后宅中長大,吃了難以想象的苦。他的父親雖然受寵,可性子極其軟弱,每日顧影自憐,根本沒心情管兒子。無數明槍暗箭打在花見雪身上,他被迫長大,學會自保,學會反擊。
&esp;&esp;紅袖雖然長在青樓,可自小就是最好的苗子,被樓里呵護著長大。勾女人的方法學了不少,但跟男人斗的手腕是一點沒有。伊恒是王子,事事有父親頂著,從不用自己操心。這兩人在花見雪面前,根本沒有招架的余地。
&esp;&esp;花見雪還沒出手,他們已經倒下了。
&esp;&esp;紅袖是半夜醒來的,整個人昏昏沉沉的,那處還是麻木的。
&esp;&esp;一想起下午發生的事情,他的臉就止不住地發燙,哪怕在黑夜中,也忍不住把臉埋進被褥中。
&esp;&esp;“公子,你還好嗎?”守夜的侍男聽到里頭的響動,出聲問道。
&esp;&esp;“什么時辰了?”
&esp;&esp;“還沒到子時。”
&esp;&esp;紅袖睡了一下午,一點困意也沒有,便道:“進來把蠟燭點上吧。今日府中可有什么事發生?”
&esp;&esp;雖然名分是假的,但應如風還是給了紅袖一些管家的權力,省得他每日無所事事。像是與蘿城其他家族男眷的迎來送往,禮尚往來,都由他負責。
&esp;&esp;紅袖拿著雞毛當令箭,把這些事看得十分重要,件件事都要親自過問,絕不假手于人。在他看來,這可是裴府男主人才能有的權力。
&esp;&esp;“有幾家夫郎送了請帖來。公子請看。”侍男奉上請帖時,目光在紅袖的襠部瞄了下。
&esp;&esp;“你在看什么?”紅袖立時變身敏感肌,尖叫著問道。
&esp;&esp;“我沒有看。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侍男慌張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