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紅袖驚呼了一聲,下一秒便落入柔軟的被褥中,濺起一圈花瓣。
&esp;&esp;應如風食指伸進紅袖口中,勾著軟舌攪了攪,啵唧的水聲讓空氣急劇升溫。
&esp;&esp;叮當……
&esp;&esp;扣子滾落一地,滴溜溜地在地上打著轉。
&esp;&esp;紅袖平日里的風情全都沒了蹤影,取而代之的是處子才有的羞澀。他隨手抓起一個枕頭,抱在身前遮擋住□□的身體。
&esp;&esp;應如風毫不猶豫地抽出枕頭,扔到他夠不著的地方。
&esp;&esp;紅袖又拿起另一只枕頭,還沒抱住,就再一次被應如風抽走扔掉。
&esp;&esp;“真是不聽話呢??磥碓撟屇阒獣孕﹨柡α?。”應如風勾起一抹邪性的笑,俯身吻了下去,舌尖叩開牙關,肆意挑逗。
&esp;&esp;紅袖張開唇,失神地望著從天上垂落的大紅床帳,呼吸聲越來越急促。
&esp;&esp;“小狐貍,該還債了。”
&esp;&esp;龍鳳紅燭燃了一夜,燭火將滅的那一刻,響亮的哭聲從主院中傳出,哭聲中沒有半分悲傷,是純粹的壓抑到極致后得以釋放的快樂。
&esp;&esp;第二日下午,紅袖被應如風抱上馬車的時候,每個人看他的眼神多少都有點奇怪。
&esp;&esp;寒冬時節,紅袖依然挑選了一件能夠露出半截脖頸的小襖,青紫色的痕跡若隱若現。
&esp;&esp;紅袖憑著男人的直覺,居然發現江淼的眼中閃過羨慕的情緒。
&esp;&esp;一夜痛并快樂的折磨仿佛頃刻間從記憶中消除了,紅袖抱緊應如風的脖子,猶如宣誓主權般撒著嬌,“妻主,腰好痛?!?/p>
&esp;&esp;“那給你揉揉。”應如風的手掌摁在紅袖腰間,輕輕地摁壓著。紅袖想起昨夜她正是用同樣手法揉捏自己的,臉頓時紅到脖子根,埋進應如風的頸窩里,不肯再抬頭。
&esp;&esp;“還有哪疼?也給你揉揉?!睉顼L唇角浮起一抹壞笑。
&esp;&esp;“明知故問。”紅袖氣惱地在應如風頸窩中啃了一口。他雙手捂住胸口,耳邊又響起了那如同噩夢般的鈴聲,腦海中浮現出那根和自己完美嵌合的細簪。
&esp;&esp;“這么有力氣,看來不怎么疼。”應如風抿唇一笑,轉向江淼道,“出發吧?!?/p>
&esp;&esp;禁欲一個月是她的極限,昨日忍不住把小狐貍吃掉后,除去情蠱的心更加急迫了。情蠱的效力實在過于驚人,兩次都把人折騰慘了她的欲望才勉強平息。這樣下去,誰能頂得住?
&esp;&esp;更讓她不安的是,早上她睡下后,做了一個奇怪的夢,真實到讓她分不清幻境和現實。夢中有一個模糊的人影,她怎么都看不清長相。那人不停的喚著她的名字,似乎想要把她永遠留在夢境中。
&esp;&esp;“咦,那不是伊恒王子和蜜瓜嗎?他們怎么也在這?”紅袖的聲音打斷了應如風的思緒。
&esp;&esp;應如風往車窗外看去,大街上的一家成衣店外,兩名官兵正在盤問伊恒主仆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