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安志遠。
“許哲小兄弟。”
安志遠笑著打了聲招呼,將手里兩個厚實的牛皮紙袋放在桌上。
“這里一個是我的,還有一個是洪隊的,我們也不懂股市那些門道,就全權拜托你了。”
他頓了頓,補充道:“規矩照舊,利潤五五開,萬一……我是說萬一虧了,算我們的,你不用承擔任何風險。”
許哲知道,這是兩人在向他示好,也是一種投資。
他沒有矯情,干脆利落地應下:“安叔放心,虧不了!”
安志遠眼中閃過一抹激賞。
送走安志遠,許哲打開牛皮紙袋。
每個袋子里,都是兩沓嶄新的百元大鈔,整整四萬塊!
他沒有耽擱,帶上錢,直奔中州交易所。
熟門熟路地找到窗口,將四萬塊分批買入了他早已鎖定的那支股票。
做完這一切,他開車回家。
只是車剛停穩,他就看到自家門口,黑壓壓地堵著一群人。
正是胡家、張家、李家的父母長輩。
見到許哲,他們像是看到了救星,一窩蜂地涌了上來,臉上堆滿了祈求和諂媚。
“小哲啊,你看,我們都是幾十年的老鄰居了……”
“千錯萬錯都是我們教子無方,是我們對不起你!”
“求求你高抬貴手,給巡捕那邊寫個諒解書吧!只要你肯原諒他們,讓他們少判幾年,我們給你做牛做馬都行!”
王嬸甚至“噗通”一聲就要往下跪。
許哲側身躲開,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動容,眼神冷得像數九寒冬的冰。
諒解書?
他冷笑一聲。
當他們縱容兒子,嫉妒他賺錢,甚至動了殺心的時候,誰想過給他一個活著的機會?
他許哲重活一世,不是為了當忍者神龜,不是為了忍氣吞聲,更不是為了對企圖傷害自己和家人的渣滓發善心!
“不可能。”
許哲的聲音不大,卻像一把重錘,狠狠砸碎了他們所有的幻想。
“想讓我寫諒解書,除非我死。”
他盯著這群人,一字一頓,斬釘截鐵,“他們犯了法,就該接受制裁,這是他們應得的下場!”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