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了!再也不敢了!大哥饒命!好漢饒命啊!我不知道許丹是大哥您的女人啊!我錯了!我真的錯了!”
許哲心中冷笑,手上卻沒停。
“啪!啪!啪!”
皮條一下下落在張強(qiáng)身上,每一擊都讓他痛徹心扉。
“你他媽算個什么東西?也敢打許丹的主意?癩蛤蟆想吃天鵝肉!”
許哲一邊抽,一邊惡狠狠地罵著,“我告訴你,許丹是老子看上的人!”
“以后你要是再敢靠近她半步,或者在廠里說她半句壞話,老子就不是抽你幾鞭子這么簡單了!而是直接切了你的禍根,聽清楚沒有?!”
麻袋里的張強(qiáng)疼得死去活來,鼻涕眼淚糊了一臉,混合著泥土和汗水,狼狽不堪。
他哪里還顧得上什么臉面,只盼著這頓毒打趕緊結(jié)束。
“是,是!我知道了,我再也不敢糾纏她了!”
許哲心中冷笑,男人的話,鬼才信!
不過,眼下張強(qiáng)也教訓(xùn)得差不多了。
“以后,離許丹遠(yuǎn)點(diǎn)!再讓我知道你對她有半點(diǎn)歪心思,我會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上!”
“不敢了!再也不敢了!我發(fā)誓!我以后見了許丹,繞著道走!求求你們,饒了我這次吧!”
張強(qiáng)磕頭如搗蒜,麻袋在地上蹭得沙沙作響。
許哲示意了一下,孫浩上前,一把扯掉了麻袋上的繩子,然后兩人頭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里。
張強(qiáng)在地上趴了好一會兒,才哆哆嗦嗦地爬起來,渾身骨頭架子都像是散了,火辣辣的疼。
他驚魂未定地望向小樹林外,只看到無邊的黑暗,連個鬼影子都沒有!
……
與此同時,中州市一家燈紅酒綠的ktv包廂里,震耳欲聾的音樂幾乎要掀翻屋頂。
鄭小龍左擁右抱,面前的矮幾上擺滿了啤酒和果盤。
但他卻耷拉著臉,一杯接一杯地猛灌啤酒,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。
“龍哥,這是怎么了?誰惹我們龍哥不痛快了?”
旁邊一個染著黃毛,打著耳釘?shù)那嗄隃愡^來,嬉皮笑臉地遞上一根煙。
“別提了!”
鄭小龍一把搶過煙,狠狠吸了一口,吐出的煙圈都帶著一股子戾氣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