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頭,虎頭回來!”
被一直拘束的虎頭不停狂吠,繞著雪地上的猞猁兜圈。
除了面對狼或者紅狗子之外,虎頭這種經過訓練的獵犬,哪怕是獵物受傷,也不會輕易撲擊上去。
可是一旦虎頭撲上去,咬中獵物,就不會撒口。
這里頭的尺度把握,也是獵犬優秀與否的關鍵一項。
面對兩個拿著五六半的獵人,中槍的猞猁瀕死掙扎顯然是白費力氣,要不是害怕傷著皮子,哥倆直接就給再補一槍了。
虎頭牽制,張紅旗哥倆用槍托給猞猁來個了痛快,這玩意的皮子比不上花豹,可也不便宜,這一趟進山雖然走的遠,可總算是沒白忙活。
和平時不同,猞猁這種獵物最值錢的是皮子,放血清膛啥的暫時不關緊,趁著沒凍瓷實,趕緊剝皮子。
秉承趙三喜扒狼皮筒子的手藝,張紅旗和趙鐵柱哥倆盡可能完整的把猞猁皮剝了下來,用積雪簡單的擦拭清理。
內臟還是掛樹杈上敬山神爺,肉啊骨頭啥的全帶上,畢竟這玩意有老虎崽子的綽號,指不定泡酒也能補個腎啊啥的。
割了點肉慰勞虎頭,結果這貨不咋稀罕,也是奇了怪了。
一頭猞猁哪怕成年,也就五六十斤,剝了皮子清了膛,攏共也沒多少肉,既然連虎頭都覺得難以下咽,那就和骨頭一塊全帶回去吧。
這一通折騰,再朝坡林地外頭走,就有點不趕趟了。
反倒是這片林地,適合過夜。
張紅旗和趙鐵柱哥倆比往常更加深入老林子,遇到野牲口的幾率大大增加。
不說圍獵的影響,單單前段時間山林之中連續下的幾場大雪,就很容易把林子更深處的野牲口逼出來。
餓急眼的野牲口,連人類居住的村寨都敢闖,升個篝火啥的,根本嚇不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