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站著一個女人,眉眼和慕嘉言有些相似,應該是他的妹妹。
她眼神陰鷙,揚手甩了我一巴掌:「當年是你救了那個賤種?」
我死死盯著她,嘴里塞著布條發不出聲音。
她掐住我下巴,逼我抬頭,「給那個賤種打電話?!?/p>
我連連搖頭。
她冷笑一聲,一腳踢中我胸口,我疼得一顫,喉間漫出一片血味。
她搶走手機,撥通慕嘉言號碼。
無人接聽。
她又打了一遍。
還是無人接聽。
女人被激怒了,露出殘忍的笑,「他拒接一次,我就砍斷你一根手指?!?/p>
她鄙夷地拍了拍我的臉,「看看他對你有幾分情誼!」
利刃在手指上反復切割時,我疼得渾身顫抖,喉嚨里溢出絕望的哀鳴。
沒人接。
第二根,第三根直到十根指頭盡斷。
我痛得抽搐,渾身被冷汗浸透時。
電話終于通了,卻是夏時盈略帶嘶啞喘息的聲音:「嘉言累壞了,剛睡過去,什么事?」
女人看我的眼神滿是憐憫。
「嘖,你拼了命養著的男人,和別的女人滾床單卻不管你的死活!真慘!」
在她尖厲的笑聲中,我徹底暈死過去。
醒來后,斷指已被全部包扎,夏時盈將一張車票猛砸我臉上。
輕蔑地開口:「她妹我處理了,如果不想牽涉慕嘉言,你該滾了?!?/p>
我沉默很久,才艱難地拿起那張車票,轉身走人。
車廂晃蕩不已,我睡得昏沉,卻想起很多往事。
歲的慕嘉言被救醒時一臉倔強地問我為什么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