酈敏笑瞇瞇地說:“我嘴笨,吵不過人家。”
施曉茗摸了摸手腕的白玉鐲子,聽到系統報出了一個天文數字。
系統:“它的收藏價值比觀賞價值更高。同樣等級的鐲子要么是在博物館,要么是在地下。”
施曉茗立刻反手握住了酈敏的手,“媽!您放心,以后您看誰不順眼,交給我!”
酈敏望見她那雙真誠到水汪汪的大眼睛,心頭一暖,抬起手摸了摸施曉茗的腦袋,說:“傻孩子,我怎么會看別人不順眼呢?也就是云生他爸,云生那個便宜弟弟,云生的遠房叔叔、嬸嬸、大伯……”
施曉茗:……好家伙,閻王大點兵。
裴少宇:。
飯廳這邊,晚餐已經吃得差不多了,分成了兩撥人,一撥還在飯桌周圍吃飯聊天,另外一撥則坐在了茶幾這邊喝茶。
裴云生為了躲清靜,在施曉茗離開之后,就起身來了茶幾這邊喝茶。
有的人天生就是焦點,他到哪里,人的關注點就在哪里,于是沒一會兒,茶幾這邊也坐滿了人。
賀余惜帶著他的女友過來了,剛才沒能好好介紹上的女友,當著眾人的面,又重新介紹了一遍。
“我的女朋友林知微,在國外頂尖藝術學院學畫畫,一年要辦好幾場畫展,她的天賦連教授都贊不絕口,一幅畫最低拍賣價都要三十萬呢。不像有些人,也不知道讀的什么野雞大學,怪不得一畢業就只能嫁人咯。”
周圍都是人精,自然知道賀余惜在說的是誰,紛紛看向裴云生。
裴云生放下茶杯,“你說的有些人,指的是誰?”
以往裴云生都不搭腔,都是賀余惜在唱獨角戲,這回裴云生終于搭腔,他來勁了。
“呵,我說的當然是清純小……”賀余惜話到嘴邊,突然閉了嘴。
裴云生坐在單人沙發上,雙手交叉,放在膝蓋上,用那雙漆黑的眼眸安靜地看著他,像是在等他說出那個答案。
因為他的態度,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,目光跟著他投向賀余惜。
賀余惜張了張嘴,想到他們在池邊發生的事情,愣是憋紅了臉,也沒把那七個字說全。
“我說我怎么眼皮一直跳,原來有人又在背后說我。”飯廳門口,施曉茗跨過門檻,施施然地走進來。
施曉茗快步走到裴云生的身邊,朝他伸出左手,想讓他看看他媽媽送的玉鐲,但裴云生卻會錯了意,以為她要牽手,便捉住了她的手,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身邊。
他們的動作默契又自然,旁人見了也只覺得這對新婚夫妻真甜蜜。
施曉茗沒有位置坐,又被裴云生拉著,便順勢坐在了他的腿上。
裴云生虛虛地牽著她的左手,另一手搭在沙發上,盡量避免和她有過多的接觸。
施曉茗直接后仰,靠進了裴云生的懷里,垂下眼簾,柔柔弱弱地說:“云生,我沒讀過那么多書,你不會嫌棄我吧?”
裴云生突然被她貼近,她身上那股子梨香甜得撩人。
他身體僵硬,呼吸放輕,垂眸看著她,眸色微沉。
不等裴云生回答,施曉茗揉了揉眼睛,眼眶微紅:“我從小流落在外,吃不飽,穿不暖,實在沒有那個條件讀更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