迅速出警的警察同志們很快就找到了這些匪徒,不費吹灰之力。
他們只需要從施曉茗手里接過鑰匙,打開珠寶房的房門,就能抓住那幾個笨蛋匪徒。
匪徒們沒有抵抗,他們只想火速出去解決他們的生理需求。
裴少宇明天還要上課,就先去睡了。施曉茗和裴云生則配合警察做筆錄。
“請問你的姓名是?”警察詢問施曉茗。
施曉茗早有準備,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證,說:“不用念出來,您直接記上就行。”
警察看向她的身份證,想笑,但理智告訴他這不合時宜,于是強行控制住面部表情,最后被逼得嘴角抽搐了兩下。
嗯,他是受過專業訓練的。
施曉茗收起自己的身份證,把今晚她都干了什么,從頭到尾都說了一遍。
“你是說,你半夜起床把家里的全部門鎖都換了一遍?”警察十分疑惑。
施曉茗干笑了兩聲,放棄掙扎,說:“這是我的愛好,就喜歡半夜換鎖,白天換鎖我渾身不舒坦。況且我都叫這個名字了,還有什么奇怪的事情是我做不出來的嗎?”
對方一想到她那個“獨特”的名字,表示理解、尊重,并且告知她如果要辦開鎖業,記得去公安機關備案。
裴云生就坐在她另外一邊的沙發上做筆錄,他這邊很快就做完了,剩余的時間就聽著施曉茗給警察同志交代她今晚的行動軌跡。
做完了筆錄之后,施曉茗和裴云生兩人一起把警察同志送到門口。
宅子終于重歸寧靜。
“你這個愛好……”裴云生幽幽開口。
施曉茗聽到他提起這件事,身體僵硬了一瞬,梗著脖子抬頭看他。
“還挺別具一格的。”裴云生說。
施曉茗今天晚上過得跌宕起伏,聽他說話大喘氣,心情也忽上忽下的。
她轉過身,對著裴云生抬起手,用手背貼上了他的額頭,又用另外一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。
“裴云生,你是不是發燒了?”他居然連著兩次都沒有吐槽她,還夸她!施曉茗合理懷疑裴云生是生病了。
裴云生只不過是想到她抑郁的可能性,才會對她說好話,結果她還不領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