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之前還總和我說,你最喜歡小孩子了,連名字都取好了。”
他臉上帶著甜蜜的笑容,做出這副善解人意的模樣,卻偏偏讓我覺得作嘔。
我們結婚的時候,我也被無數次憧憬著和他有個孩子,最好是男孩子,像他一樣好看。
可他卻在婚后為了沈晚晚守身如玉,我一碰他,他就鬧著要洗澡。
仿佛我是什么臟東西一樣。
可分明臟的是他還有他在外面的私生子。
我用力將齊裕豐推開,他撞在桌角上,痛得倒吸一口氣。
蘇母見此,用手指著我的鼻子,痛罵道:
“你這個賤人,懷著孕還這么不老實,我今天就放話,這孩子和我們蘇家沒有任何關系,以后你后悔了,回來求,我都不會讓他認祖歸宗的。”
我輕笑一聲,回懟道:
“這個孩子本來就和我沒關系啊,結婚以來他都沒有碰過我,他可是為別的女人守身如玉呢。”
話音剛落,在場的人紛紛僵在原地。
齊裕豐顫抖著身子從地上爬起來,一臉失望:
“溫祈,你在胡說什么?”
我掃了她一眼,從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甩在桌子上:
“這是你和你外面私生子的親子鑒定書,你不會以為自己藏得很好吧。”
齊裕豐哆嗦著嘴唇想要開口,我卻預判了他的下文。
“這份報告是明德醫院出具了,明德醫院可是你們蘇家的產業,我可沒那么大的本事在你們蘇家眼皮底下動手。”
我聲音里透著譏諷,齊裕豐被堵得啞口無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