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蘇家在a市的地位,我知道她這句話并不是在開玩笑,可我卻絲毫沒有動搖。
齊裕豐面色發白,楚楚可憐地看著我:“溫祈,你快點和媽認個錯,就說你是開個玩笑。”
“這件事就這么算了,我們回家,以后我們兩個人好好過日子,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我掃視了一眼周圍,沒有一個人站在我這邊
可越是如此,我越是堅定,深吸一口氣,我重復道:“我不會和你回去,我唯一的訴求就是離婚。”
在場響起一陣唏噓聲,都在詛咒我,說我辜負真心,出門會被車撞死。
我并沒有放在心上,在各種異樣的目光和咒罵聲中決絕地轉身離開。
等到出了門,我才發現自己就像海中的浮萍,沒有任何依靠。
好不容易從口袋里摸出來的幾張卡,里面卻只有幾十塊錢。
這些年,我沒日沒夜地打工,卻把錢都交到了齊裕豐的手中,支持他買自己想要的所有東西。
為此我從無怨言。
話說回來,就連他和洛晚晚自駕旅游,買車用的都是我的錢。
我心里涌上一絲酸澀,自己努力了大半輩子,卻落得一個這樣的結果,當真有點令人惆悵。
可轉念一想,比起我和齊裕豐真正離婚的原因,這好像又算不了什么。
次日一早,我去了工作的研究所。
才到門口,我就聽見了同事各種非議的聲音。
“洛教授正在和她的丈夫鬧離婚,也不曉得她的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才整這么一出。”
“她丈夫又帥氣又有錢,還體貼疼人,每天跑大老遠來研究所給她送飯。”
“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,要我早就供起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