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長輩都到齊了,蘇母才終于開口說話。
“溫祈,當(dāng)初你嫁給我兒子的時候,我就說過,按蘇家的家法,辜負(fù)感情的人想要離婚都要受家法,鞭刑100下。”
“你要是沒有意見,現(xiàn)在就跪下受刑,100下結(jié)束,我就讓裕豐簽字。”
鞭刑100下,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,蘇家人果然是蛇蝎心腸。
可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對此提出異議,在他們看來,就是我辜負(fù)了齊裕豐,受刑是應(yīng)該的。
齊裕豐就是仗著這一條規(guī)矩才篤定我今天肯定離不成婚。
見我沉默,他還以為我退縮了,得意地看了我一眼,裝模作樣道:
“溫祈,你要是現(xiàn)在認(rèn)錯,我還能·····”
不等他說完,我直接打斷:“我對蘇家的家法沒有意見,但是該受刑的應(yīng)該是齊裕豐。”
“你們不是好奇我為什么非要離婚嗎?我可以告訴你們了。”
一瞬間,整個老宅都變得鴉雀無聲,所有人都皺起眉頭。
齊裕豐像是意識到什么,眼里閃過一絲慌亂。
我直勾勾地盯著他,從衣服的內(nèi)口袋里掏出一個護身符,又掃過在場的所有人,冷冷地開口道:
“我堅持要離婚,是因為齊裕豐出軌了,他才是背叛我們感情的那個人!”
齊裕豐猛地站起來,手不自覺地摸著手臂上的蛇。
“溫祈,我知道你是怕了,但你怎么可以這么血口噴人?”
“我這段時間怎么對你的大家都看在眼里,而且我也說了,只要你不離婚,我們依舊可以恢復(fù)如初。”
他一臉沉痛地看著我,好像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。
其他人聞言也紛紛附和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