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承澤和齊正彥手里拿著鐵鎬和鐵叉子,站在土坑上面,等了一會兒。
土豬子還是首挺挺的在坑里趴著,一動不動。
齊承澤覺得差不多了,“我下去看看。”
“等一下!再試一下。”
齊正彥覺得這個玩意兒不太保險。
齊正彥手里的鐵叉子,對準土豬子的后屁股狠狠的叉了一下。
據說金鐘罩,鐵布衫也練不到這嘎塊兒。
果然,土豬子菊花一緊,氣憤不己,這哪是人干的事兒啊!
土豬子吭哧一下就翻過來,把鐵叉子咬的咔咔響。
我去!好險!差一點就讓土豬子給算計了。
齊承澤拿著鐵鎬,對著土豬子腦袋“咔、咔、咔”一頓猛敲。
這次土豬子是真的嘎掉了。腦袋都被敲扁了,怎么捅也不動彈了。
另外一個土豬子也被齊承澤給敲扁了。
可惜了,原本是想留一副好皮毛的,留不成了。
既然留不成了,那就算了。
齊承澤拿著鐵鎬跳下去,把兩個土豬子無差別的按摩了一遍。
“繩子!”
李慧蕓把帶來的麻繩扔下去。
齊承澤把兩只土豬子的嘴巴和西肢都給捆住了。扔了上來。
兩只大土豬子和兩只小土豬子,都裝進麻袋里面了,心里就踏實了。
齊正彥和他爹,還有他娘,把土豬子洞給填平了。
大家都松了口氣,在大石頭上坐下來緩一緩氣。
他們從大早晨出來忙活現在,己經將近一個時辰了,兩只胳膊累的突突滴。
剛才精神緊張、興奮的時候不覺得怎么滴,現在放松了,手腳都有些發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