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慶之和程子安進了書房。
程子安把棉花包打開,兩面玻璃鏡子安然無恙的躺在棉花堆里面。
“好!好!好!”
程慶之拿起大的玻璃鏡子,仔細的照了照,清晰度不比西洋鏡差,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程慶之歡喜的道:“子安,你立功了!”
那是!
西洋鏡什么行情!
這是多么大的一個財源!何況它還有別的用場呢!
程慶之把鏡子收藏好,對程子安道:“子安,你跑了一天馬,辛苦了。吃飯、休息。
二叔和伯賢他們,明天上午會過來,到時候咱們商議一下。”
如果不是有夜禁,程慶之的二叔今天晚上就會等在這里。
程子安一天跑馬將近二百里地,確實辛苦,兩個卡巴檔都快磨破了。
程子安沐浴吃飯,帶著美夢睡著了。
“哈、哈、哈、哈!”
程子安的二叔,進門看到了掛在墻上的鏡子,大喜!贊不絕口。
“子安,說說具體什么情況。”
程子安把齊正彥的情況說了。
程家的眾人互相看看,轉動著眼珠子。
有些話不好說的太首白,先眼神碰撞一下。
輕輕的點頭,微微的搖頭,淡淡的笑容。
謀算人家的財路,你也得有那么大的肚子。
齊正彥秀才功名只是一個小插曲,齊家的背景也沒有什么。
五品京官,工部郎中,插手玻璃鏡子,拿捏一個小秀才,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。
問題是,齊正彥不是一個人在戰斗。
程家拿捏得了兩榜進士的沈文軒嗎?
門生故舊、同年、同榜、同窗。
文官集團連接的紐帶。
這也是齊正彥在中了秀才,認了沈文軒為座師之后,才動手制作玻璃鏡子的原因。
不然,齊正彥會帶著鏡子,到南方去悄悄的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