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裝蒜!葉梓熙,你憑什么帶走我的孩子?”
宮北澤目光凌厲,死死盯著葉梓熙,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三分。
她奮力掙扎,指甲劃破了他的手腕,徹底將他激怒。
身下忽然一片涼意,接下來會發生什么,葉梓熙一清二楚。眼前的男人就是惡魔,宣判著她的死期。她想拾起地上的手術刀,狠狠扎進他的皮肉里。
可是,窒息的感覺令她幾乎要昏厥,無力反抗。
“我的忍耐有限度,你到底把孩子藏在哪里?!”
“五年前他就死了,因為那場手術,他死了!”
葉梓熙強忍不適,用盡全力,撕心裂肺得回答,宮北澤一怔,微微松了手。
呼吸得到自由,葉梓熙大口地喘著氣,推開宮北澤,劇烈咳嗽了幾聲。
心中隱隱作痛,痛苦的回憶像潮水般涌出,讓她特別難受。
宮北澤沉默半晌,看著狼狽的她,心里忽然有一絲疼惜,將他的眉心揪住。
他不知道孩子的離世,自從葉梓熙消失,他的心就像被她剜了一塊,時有隱痛。
“沒關系,我們可以再生一個!”
“滾開!別碰我!”
葉梓熙聲嘶力竭得喊著,她還在努力,努力得想撿起地上的手術刀。
身前的男人完全被欲望填滿,只想著無盡得占有,任憑她怎么反抗都沒有用。衣物被扯得凌亂,葉梓熙奮力一伸手,終于撿到了地上的手術刀,毫不猶豫地刺向宮北澤。
刀尖距離宮北澤的肩窩只剩一寸,葉梓熙的手腕被抓住,半分進退不得。
“怎么,想殺了我?”
低沉磁性的聲音,好像大提琴的演奏,帶著極致的魅力。
但是,葉梓熙卻無心沉醉,她視他如瘟疫,避之不及。
如果能殺了他,她一定會拼盡全力,取他狗命!
“宮北澤,你早就應該去死!”
葉梓熙瞪著一雙水眸,眼眶通紅,聲音已經變得沙啞。
五年前,他們因為父母之命,訂下婚約,只是短短三個月,一切都變了。
手術結束的那個早上,她看著窗外的朝陽,暈倒在血泊里,笑容苦澀。
或許,老天想給她自由,所以帶走了他們唯一的聯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