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宮北澤,你走!”
“這是我的房子。”
葉梓熙頓時語塞,一口氣憋在胸腔里,恨不得當場和他決斗。行,他的房子她住不起,走還不行嗎?!真是奇了怪了,一邊對她厭惡到極點,一邊又纏著她不放。
每次都說為了折磨她,堂堂一個總裁,公司也不知道回去管管。
“宮少,您的房子金貴,我就不玷污了,拜拜!”
“你走吧,大不了我多買幾套房子。”
葉梓熙的腳步剎住,原地石化,集團總裁果然惹不起啊!
咣當一聲,葉梓熙將行李箱一撂,甩門而去。
現在她煩得很,懶得和宮北澤決斗,一眼都不想看到他。
葉梓熙獨自在街道上游蕩,現在好了,房子被人給霸占,工作自己又辭了,一夜之間就變成了無業游民。就這自身條件,還老想著弄死宮北澤,她都佩服自己的勇氣。
要不,在街邊支個攤子,立一個懸壺濟世的fg給人看病?
偏偏這時候,頭頂一聲悶雷,豆大的雨點瞬間砸了她的腦袋。
天吶,這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,還有人運氣比她更差嗎?
葉梓熙來到一處商場躲避,幸好只是淋到了一點,免得傷口碰水容易感染。
口袋里的手機忽然響了,來電顯示讓她一怔,已經五年沒有接到這個號碼打來的電話了。
電話里的中年女人約她到一家咖啡館,還自信得說她一定會來這里,當時她想拒絕對方,但是最終她沒有那么做,或許是由于從小的家教,讓她自然而然尊敬長輩。
所以她來了,重新見到眼前的人,讓她的心里百感交集。
高檔的咖啡廳里,放著悠揚古典的音樂,空氣中飄散著咖啡的濃香。
“秦阿姨,您特地來這里找我,有什么事嗎?”
葉梓熙一臉淡然,好像五年前什么都沒發生似的,狀態就像此刻館內的輕音樂。
女人緩緩抬眼,看著葉梓熙,將方糖放入咖啡中攪拌、一改從前的冷漠。
“梓熙吶,五年來我一直派人四處找你,總算找著你了!”
女人顯得有些激動,熱淚盈眶的樣子,仿佛葉梓熙是她的親生女兒。
葉梓熙微微皺眉,雖然她沒能嫁入宮家,但是也在宮家住過一段時間。
秦天歌是一個兩面三刀的女人,日常擅長見風使舵,迎高踩低。
當年她住在宮家的時候,秦天歌人前會與她親昵,背后卻對她不冷不熱,甚至有時還會冷嘲熱諷。今天這副模樣,倒是讓她有些疑惑,是什么讓她轉變了態度?
“您來找我,到底有什么事情?”
“瞧你這副要吃人的樣子,我啊,是來找你合作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