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豎起眉頭,冷眼瞪著女兒說道:“要怪就怪你女兒是個死犟種,她死都不肯改口叫人,既然她不肯聽我的話,那我還認她這個女兒干什么?正巧我的大黑缺個伴兒,那就讓她給大黑作伴咯。”
“媽媽,那個人是壞叔叔,他來了總打我,而且我只有一個爸爸。”
丫丫雖然害怕極了,但或許是因為我回來了,給了她足夠的底氣。
她居然敢當眾把心里話說出來。
“你讓女兒改口叫別人爸爸?”
我不可置信的怒視著章琳。
一走六年。
原來家里早已變天。
“你能六年不回家,我為什么不能讓女兒改口叫別人爸爸?”
章琳不僅沒有一絲悔意。
相反。
她還反過來責怪我。
“我嫁給你,和守活寡有什么分別?”
面對章琳的質問。
我沒有說什么。
畢竟這方面,我確實有錯。
但這六年來。
我又何嘗不想家?
只可惜我的工作性質太過特殊。
不是我想回來就能回來的。
章琳一直在電話跟我說她會理解。
原來都是假話。
而且
我回不來,這是我的錯,和我們的女兒有什么關系?
“姐夫,你幾個月打一次電話回來,誰知道你是不是在外面養女人了?或者誰知道你是不是死在外面了?我姐為自己謀取幸福又有何錯之有?我覺得你應該好好檢討一下自己。”
章浩站出來為自己的姐姐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