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嫌惡地別來他的手。
“霍延疏,別惡心我了。”
“這種時候了你又要裝什么深情?”
他失了力氣,任由身后泄憤的男人抽出尖刀又扎下。
我卻笑得快意無比。
在他絕望低落的目光中,我突然輕盈起來。
許久之后,在宋承安的表彰會上。
我知曉了了全部。
那人是霍延疏同父異母的哥哥,因為霍延疏的母親上位被趕出了家門。
霍延疏母親害死了他的母親,便想讓霍延疏也嘗嘗失去親人的滋味。
正好借了江婷婷的手,將我騙了過去。
可沒想到那天霍延疏竟然被江婷婷叫走,打亂了他的計劃。
最終還是決定破罐子破摔,想和霍延疏同歸于盡了。
我心底仍舊怨恨,憑什么霍延疏的錯,要報應(yīng)在我的身上!
眼前落櫻飄下,罪犯束手就擒。
霍延疏則是被送進了不見天日的療養(yǎng)院,癱瘓在床,守著我們?yōu)閿?shù)不多的相片度日。
某一日掀起火海,我看著他拼命地護住相冊,卻全是徒勞。
火焰中他絕望的伸出手,我卻露出一個笑。
讓他生不如死的活著,才是對他最大的懲罰。
我的心緒終是漸漸平穩(wěn)。
只余一株櫻花樹下的墓碑靜靜矗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