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,她便扎進宇文淵懷中,圈住了他精壯的腰身。
“可是忍了這疼,才能服侍陛下呀。”
饒是宇文淵,也被茶玖這番操作弄得一怔一怔的。
他嗜血殘忍是出了名的,后宮妃子除了惠貴妃之外,其他人見了他都像個鵪鶉一樣,低著頭生怕說錯做錯。
就算是惠貴妃,言行間也多有懼怕。
這位小公主,看著嬌柔,膽子卻不小。
他伸手輕拍她的后背,有意逗弄:“聽說你崇敬心悅朕?”
懷里的人嬌軀一僵。
“我,我……”茶玖緊張得自稱都亂了,抬起一張燒熟了的紅臉道:“這天下的人,都應該崇敬心悅陛下,這有何不對嗎?”
宇文淵一把抓住她后退的白嫩小腳,果然如同在宴會大殿上想象的那樣,小巧精致,又柔軟可愛。
“朕沒問天下人,朕在問你。”
他的目光像冰涼又深邃的寒泉,讓茶玖沉溺其中,卻又心生慌亂。
“怎么不說話?”
宇文淵繼續往下,那夾雜著龍涎香的溫熱呼吸氣流,如同一把小小的羽毛刷子似的,逐一拂過茶玖身上的肌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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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親公主與嗜血君王4
不知何時,衣衫盡褪,春意滿堂。
“回答朕。”
茶玖被戲弄得有些迷糊,偏他還要自己回答問題,真是說也不行,不說也不行。
她羞急之下,噙淚嗔道:“欺人太甚!”
美人落淚,見我尤憐,宇文淵眸底漸漸浮現血色,難以自控。
溪流入山,桃源盡現。
嬌柔卻大膽的北地之花,在盛宮盡情盛開。
翌日。
一夜未睡的宇文淵并沒有疲倦,反而神清氣爽。
宮人們正伺候穿戴,他站在床邊,看著滿身紅痕,臉上淚跡未干,卻陷入昏睡的茶玖,開口:“張祿。”
張祿是他身邊服侍的總領太監。
“陛下,奴才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