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親公主與嗜血君王2
便衣探子身軀一震,額頭冒汗如豆,仍嘴硬道:“陛下,卑職,卑職所言非虛。”
他的母親姊妹都在后宮那位眼皮底下做事,那位要他誣陷月華公主和墨連一族,他不想做,也得做。
哪怕丟了性命,也要保全家人。
宇文淵眼睛始終沒有離開手上的書卷,吐出輕飄飄的三個字:“拖出去。”
便衣探子面如死灰,卻不敢求饒,只能叩謝圣恩。
看樣子他是不打算將背后的主子招出來。
就在探子即將被帶離養(yǎng)心殿時,宇文淵才像忽然記起一般,開口道:“朕記得你的家人在惠貴妃宮里當差?一并處死了罷。”
探子這才慌張大亂,懼聲求饒。
“陛下!陛下!我說,我說啊!”
可惜宇文淵卻不愿意聽,讓人堵住他的嘴,押了出去。
養(yǎng)心殿重回寧靜,這時剛才被拔刀的侍衛(wèi)才行禮上前,將今日在大街上探聽之事如實稟告。
沒錯,宇文淵派了幾波探子,分開監(jiān)視著入京和親的墨連一族。
他生性猜疑,從不聽片面之言,避受蒙蔽。
“崇敬,心悅?”
聽到侍衛(wèi)重復茶玖在大街上的那番話時,冷漠的帝王突然發(fā)出促狹輕笑。
這個月華公主,真是有意思。
惠貴妃耍這些小手段,無非就是擔心這個傳說中的北國
和親公主與嗜血君王2
但是系統(tǒng)卻告訴她,惠貴妃曾經懷的那個孩子,并不是宇文淵的。
真是好大的一頂綠帽。
“父親放心,我入宮后做好妃嬪本分,侍奉君王,綿延皇嗣便是,旁的,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。”
聽到綿延皇嗣,墨連錚張了張口,最終還是沒說什么。
翌日,盛國設宴,款待北藩來使。
大殿宏偉,金龍盤柱,四處以數(shù)不清的明珠照亮殿堂,權臣滿座,歡談不斷。
宇文淵高坐殿堂之上,左手邊坐著太后,右手邊坐著現(xiàn)如今手握六宮大權的惠貴妃。
墨連錚起身拱手:“臣還有一寶物,要獻給陛下。”
宇文淵:“哦?還有什么寶物,是比獻上北藩之地更為貴重的?”
“貴重與否,還請陛下定奪。”
墨連錚拍拍手,兩排舞姬從殿外小步涌入,伴隨著樂師的奏樂輕快起舞。
隨著馬頭琴聲密集,幾聲鼓點聲音突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