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子期的語氣又恢復了正常。
“我想告訴你,這幾天我很忙,兒子那邊你多上點心?!?/p>
“等我忙完了,一定去看他?!?/p>
我點點頭。
“好?!?/p>
正好,我也需要找個理由將兒子的死亡瞞下來。
畢竟我只是個普通人,沒辦法應對龐大的裴氏集團。
而我想要的,也只是想安靜離開。
掛斷電話,我打車離開。
裴子期卻好像意識到了不對,一個接一個地給我打電話。
關心兒子的近況。
我沒有看,也不想看。
今天,本該是我們一家三口開始新生活的日子。
可因為裴子期的欺騙,讓兒子的自殺,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。
裴子期,我和兒子都不要你了。
2
當晚,我沒有回家,而是在公司將就了一晚。
裴子期,也發(fā)了一整晚的消息,打了無數(shù)電話。
我一個也沒看。
第二天,我是被經(jīng)理叫醒的。
“宋知意,這里是公司,不是酒店,誰準許你在這兒睡的?”
“這個月的獎金沒有了,提成也減半?!?/p>
我愣住,下意識懇求:
“經(jīng)理,我兒子生病了,我需要錢”
我沒說完,因為我碰到了兒子的骨灰盒。
我入職的是裴氏集團名下的分公司。
我是一個普通的業(yè)務員。
八年前,我在實習期間認識了同一批來實習的裴子期。
從相識到相戀,我們只用了半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