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叫賠了夫人又折兵,這就是!”
“誰讓你擅作主張去做這些蠢事?威脅那個學(xué)子讓他妹妹去做妾?”
“人家的未婚夫婿是大理寺的,連這個都沒查出來就貿(mào)然去收拾沈年,你到底有沒有想過一旦事情傳出去咱們陸府上下哪還有臉出門?”
陸鳴越罵越生氣,恨不得舉起鞭子再把陸淮安抽一頓。
徐氏瞧著他神色越來越冷,暗道一聲不好,立馬哭出聲來。
“老爺啊,安兒也是一片小心,想辦好事情讓老爺你能早日加官進爵。”
“可誰成想那起子賤民不識好歹,生生拒絕了安兒多次示好。”
陸鳴都要氣笑了:“哦?照你這么說,我非但不該責(zé)罰他,還得好好獎賞他?”
徐氏心下一喜,老爺這么容易就被她說服了?
抬頭一看,陸鳴的臉色黑沉沉的,眼神更是冰冷恐怖。
徐氏打了個哆嗦,張張嘴最后不甘愿的又閉上了。
“真是蠢貨!蠢貨!你們母子就是天下頭號大蠢貨!”
“沈秋的事情從今往后你們?nèi)魏稳瞬辉S插手,要是讓我發(fā)現(xiàn)再有人陽奉陰違,別怪我不客氣!”
陸鳴說完直接甩袖離開,他怕再不走,等會兒就會被氣得卒中。
他一走,陸懷夏明顯松了口氣。
太可怕了,明明他們是親生父女,可為什么父親方才看過來的眼中沒有半點兒溫情?
徐氏現(xiàn)在顧不上女兒和小兒子,滿心滿眼都在心疼陸淮安。
她一邊吩咐下人趕緊去找郎中、將大公子抬回房,一邊還不忘安慰道:“明德書院是什么破地方,他們竟然敢將你從書院除名,簡直不知所謂!”
“安兒,你別怕,京中又不止這一間書院,回頭母親定會幫你再尋一間更好的。實在不行,母親就算拼盡全力也讓你進國子監(jiān)!”
陸淮安已經(jīng)疼得有些神志不清了,陸鳴下手太重,一道道鞭痕皮開肉綻,衣裳都被鮮血浸透。
可當(dāng)聽到國子監(jiān)的時候他精神一振,對啊,要是母親能有門路將他塞進國子監(jiān),區(qū)區(qū)一個明德書院里發(fā)生的小事又算得了什么?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