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不是想他了,八成是有什么要緊事兒。
想到這兒,他迅速掃了一下自己的衣裳。
今兒沒審犯人沒用刑,身上還算干凈,那就不用再折騰了,他直接去了大門口。
沈秋還在老位置等著,兩人見面之后她干脆利落的跳過寒暄,一五一十將裴寶珠被李貴一家算計的事兒說出來。
“我不知道裴叔和柳嬸子會不會給你寫信,但我想著總歸還是當面跟你說一下比較好。”
“李貴那一家子心術不正,我擔心回頭他們在背地里使壞,到時候傷了寶珠妹妹可怎么辦?”
“你在大理寺任職,多多少少該有些手段,莫不如直接……”
她稍稍比劃了兩下,也不管裴徹能不能看懂,反正意思是傳達到了,她的義務也盡到了。
兩人的婚事歸根究底是她占了便宜,幫著照看一下裴家人也是應當。
裴徹拳頭都硬了,一張俊臉此時黑得徹底。
“我知道了,只怕他們不光盯上了寶珠,連帶著你也不會放過。”
“這事兒簡單,過幾天我就把他們解決了。”
“好。”
沈秋點點頭。
不出她所料,裴徹是個聰明人。
“對了,前幾天我聽說陸家找回來的姑娘在永寧侯府的宴會上落了水,被永寧侯次子救了。”
嗯?
陸懷夏落水?還被永寧侯次子救了?
那豈不是說她有機會要入永寧侯府了?
沈秋驚愕:“后來呢?”
“后來?沒有后來了,這事兒還沒個定論。我本來想等到有消息了再跟你說。今天正巧你來了,我想著先告訴你一聲。”
裴徹輕輕皺眉。
“按說宴會都已經過去好幾天了,可至今沒聽說永寧侯府派人去陸家,也許這事兒還有什么隱情。”
沈秋了然,八成是這么回事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