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秋皺皺眉,將男人往外推了推,但她力氣小推不動。
裴徹挑眉:“推我干啥?咱倆都成親了,現在又不怕人看。”
沈秋瞪他:“你是不是真的喝醉了?聞聞你身上的酒味,我這是衣裳今天第一天上身,等人都走了我還得出去見你家里人呢。”
原來如此,但裴徹不打算松手。
盼了這么久好不容易抱到媳婦怎么可能輕易撒手,要知道之前每次去沈記他都憋得不行,光是拉拉小手都偷偷摸摸的,根本就不解渴。
他索性把沈秋直接打橫抱起大步走到炕邊坐下,將人按在腿上。
這下沈秋的臉徹底紅的不能看了。
她不是一無所知的小姑娘,太知道男人上頭了是什么樣子。
隨之而來的還有前世經歷帶來的恐慌和害怕,讓她渾身不自覺的發抖。
裴徹敏銳的察覺到這一切,不解的看向她。
“你抖什么?怕我?”
沈秋咬了咬下唇,輕輕搖了搖頭。
她確實不怕裴徹,這個男人跟錢琿那個變態不一樣,可就是怎么都控制不了這種由內而外的顫抖。
裴徹臉上的輕松逐漸被嚴肅取代,伸手輕輕掐住沈秋的下巴將她的臉板過來跟他面對面,在她臉上一點一點掃視。
男人眼神繾綣,沒有絲毫醉意,有的只是珍視和愛慕。
沈秋看得真切,心頭逐漸滾燙,身體也慢慢放松靠上男人寬闊結實的胸膛。
天天觀察各種犯人的裴獄丞當然注意到了,眼中浮現笑意,然后將頭壓下。
大白天的干不了別的,就先嘗個鮮吧。
沈秋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,隨即就被一只大手遮住了視線,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到了櫻唇之上,感受那不可抵擋的濃烈索取。
等到柳氏叫兩人出去吃晚飯的時候,沈秋已經換了一套品紅色的衣裙。
她沒好氣的瞪了好幾眼始作俑者,心疼自己那身衣裳還沒見人就已經皺巴成了一團。
裴徹摸摸鼻子,難得有些窘迫。
他素了這么多年,從前不知道此事美妙也就罷了,可如今冷不丁一沾手竟是半點兒都停不下來。
要不是沈秋最后狠狠咬了他一口,他恐怕就要干脆在屋里等天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