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卿大人那里已經(jīng)知曉,還幫忙推了一把。正好之前有個校尉犯了事被貶去了北邊,京郊大營那邊一直沒合適的人提上來,這次我也算是撿漏了。”
“校尉?”
沈秋有些驚喜。
崔婉婉的未婚夫婿林晟就是京郊大營的校尉,雖說手底下管的人沒多少,但官職還是能唬人的。
沒想到家里這個成天看牢房的還能有這種好運道撈一個校尉當當,還真是像他說的那樣,撿漏了。
“挺好的,你進了京郊大營,很多消息也會更靈通些。”
“雖然你說那些爭斗跟咱們沒關(guān)系,可誰又能說得準呢?”
沈秋環(huán)抱住男人的勁腰,依戀的靠在他胸前:“居安思危,我只是想盡可能護住咱們家所有人。”
裴徹喉結(jié)滾了滾,將懷中小人兒摟的更緊。
他本來值守了一夜很疲憊,想著早上回來陪沈秋吃頓早飯就好好睡一覺。
可自打進門沈秋的反應就不對,她想的太多太遠。
而且她似乎很急迫的要做些什么,從去年秋收開始囤糧就能感覺出來,旱災動亂好像是注定要發(fā)生一樣。
不知為何,裴徹心里一慌,手上的力氣越發(fā)大了些,似乎這樣做就能永遠將人困在懷里不會離他而去。
沈秋被勒得有些不舒服,拍拍他的手臂。
“你還沒吃飯吧,去屋里歇一會兒,我這邊很快就好。”
裴徹戀戀不舍的看著她離開自己的懷抱,牽著她的小手親了親。
“我不歇了,一躺下肯定就睡著了,還是在這兒幫你燒火吧。”
這樣也好,沈秋也沒攔著他。
兩人合力快速的做了一頓簡單的早飯,然后裴徹便去補覺,沈秋則繼續(xù)做著沒做完的繡活兒。
現(xiàn)在家里的銀子不多,之前為了買鋪子把家底幾乎都掏空了,未來用銀子的地方還多,得多攢點兒。
雖說裴徹早早就上交了小金庫,可是她總覺得那錢應該留著壓箱底,不能全都拿出來用掉。
接下來的日子大家都忙忙碌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