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克笑了:“你很不同。”
“怎么不同?”我問。
“像個人類。”她說。
“那是琬序。”
世界都變得安靜了。我和阿克并肩坐著,卻一句話都不說。因為我們沒有辦法呼吸,空氣中甚至連呼吸聲都沒有。
我想,這或許就是人類常說的“尷尬”。即使我們都已經穿好了衣服,規(guī)規(guī)矩矩地坐著,可剛才的畫面仍長久地縈繞在腦海里。最起碼,我是這樣。
“那,剛才……”想了想,我主動開口。
“剛才,沒……沒什么的,”阿克說,“你只是順、順從自己的感覺而已。”她看向我:“如、如果可以,我也想嘗試一下,想、想要知道人類為什么為、為這件事著迷。人類的很多行為,我都可、可以理解,可是不以繁衍為目的、的歡好,我實在無法體、體會到其中意圖。你……有什么感覺嗎?”
我努力回想,可受限于我感官發(fā)展的進程,能回想起的真切的感覺,竟然只有剛才的片刻,而那都是阿克帶給我的感覺。酥麻、有些癢、但讓人不得不沉醉其中,像是身體得到了什么鼓勵,只要隨著這感覺而動,就能得到更多的歡欣,讓人控制不住,越是觸碰、就越是想要。
“說不清。”我說。
“好吧。”阿克像是有些失望。
“你見過其他機器人的身體嗎?”我問。
阿克搖搖頭。
“但是按照常理,我們不太需要……多余的東西,對吧?”我問。
“是,”阿克說,“我們都有專、專業(yè)的領域,并不提供特、特殊的服務……性別對于人、人類來說或許很重要,可對于我們來說,有什、什么重要呢?”
“這樣真好,”我低頭看向自己雙腿之間,即使那里有衣物遮擋,“但是,我好像不太一樣。”
“你是定制的。”她說。
“嗯,”我點頭,“她很希望我能夠像一個真正的人類,帶我出門時,也總是很避諱別人看穿我的身份。”
“深、深柜吧,”阿克說,“喜歡機器人,又怕、怕別人知道。”她感慨著、憤恨著:“在她這種人類眼中,機器人只是一個比較方、方便操控的玩具,能提供家政服務,還能提供床上的服、服務。”阿克越說越氣憤:“她這種作為,很像舊、舊社會的男人!可惡、惡心、只會剝削!更何況,她人品低劣,不擇手段!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