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安歌似乎也注意到我難看的臉色,想到什么嘲笑出聲。
“你擺這個臉色,該不會想告訴我,這夢想基金是你給我辦的吧?”
我囁嚅著嘴唇正想開口,人被賀蘇言用力拉到一邊。
他冷漠的眸子里滿是森然和不耐。
“當年夢想基金的提案和啟動資金,是玉瑯親自交到我的手上。”
“你在女兒出生一個月就迫不及待把她丟給其他人,你覺得我會相信你會替她考慮這些?”
沈玉瑯在旁邊突然啜泣開口。
“不如就把上面的創立者名字改成夫人吧,我沒關系的。”
賀安歌突然沖來用力把我推摔在地。
骨裂似的疼痛從尾椎傳來,卻抵不過我心里像刀凌遲的劇疼。
“夢想基金創立者如果改成江知瑾,那我就不要她這個媽了!”
我麻木看著她那稚嫩小臉上跳動著的憤怒和怨恨。
就好似我不是她的親媽,而是她的仇人。
我無力又輕飄飄開口。
“隨便吧。”
回家后我發了場高燒,一度達到了40°。
模糊中,我看見賀安歌走進來,動作不耐的重重放下一碗稀飯。
賀蘇言站在門口遙望著我,高大的身影冷漠又疏遠。
沈玉瑯小跑過來,裝模作樣往我房間看了一眼。
“要不要幫夫人叫醫生啊。”
“不用。”賀蘇言眉頭輕蹙了一下,克制又溫柔的拉住她的手,“這里沒你的事,你先出去。”
賀安歌也連忙仰著小腦袋認真叮囑沈玉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