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來回回,前前后后,姜云錦奮戰(zhàn)了數(shù)個小時。
然而,盛燁琛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。
她有些絕望。
“方法,用錯了嗎?”姜云錦好像在回憶什么,“應(yīng)該是這樣的。雖然不能立竿見影,但是至少應(yīng)該有點效果吧。”
姜云錦無奈嘆氣。
“篤篤篤”
突然,門口響起了敲門聲。
姜云錦心頭一緊,昨晚的恐懼如潮水般涌上心頭。
又,又來了?
門鎖是修好了。可是,盛洛年既然能做一回,就會有第二回。
她清楚自己在盛家的地位。
即使她告狀,盛家難道還會袒護她這個外人?
“云錦。”
門外是盛洛年的聲音。
姜云錦自從知道他真面目后,聽到他這樣的稱呼一陣惡心。
她手里再次握著昨天那把刀,然后靠近門口,冷笑道:“盛洛年,我現(xiàn)在是你的長輩,你直呼我名,不覺得失禮嗎?”
門外沉默了片刻。
姜云錦心中冷笑。
她以前對他可是溫柔體貼,語氣從來沒這么尖銳過。
他會懵,也正常。
“我,我是來幫你的……你在生我的氣嗎?我沒辦法,被我爸媽關(guān)了一晚上,今早才放出來。”盛洛年的聲音透過門縫傳來。
姜云錦譏諷,“那真是辛苦你了。”
“為了你,我一點都不辛苦。”盛洛年完全沒感覺到姜云錦語氣里的譏諷,繼續(xù)道:“你不是答應(yīng)說要懷我小叔的孩子嗎?但他那個樣子,怎么可能嘛。所以,我替你想了一個好辦法。”
“哦?”
“你可以和我懷一個,就當(dāng)是小叔的。”盛洛年的語氣里充滿了自信,“到時候你既能在盛家立足。而小叔,也算有后代了。”
姜云錦冷笑連連。
她真的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。
這些話震撼至極,就連躺在床上本應(yīng)毫無反應(yīng)的盛燁琛,似乎也有所觸動。
然而,這一切微妙的變化,卻沒有人注意到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