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日本人有大炮,難道我們就沒有嘛?給我把所有大炮都拉上去,和日本人炮戰(zhàn),誰怕誰啊。”李光宗1拍桌子,激動的喊道。
“可是如果要和日本人展開炮戰(zhàn)的話,我們的大炮損失恐怕小不了啊!”1旁張平有些猶豫。
那些從外國購買的火炮對于日本人來說是心頭肉,但對于北洋來說又何嘗不是呢?雖然北洋的工廠已經(jīng)能夠自己生產(chǎn)火炮,但其生產(chǎn)量遠遠滿足不了北洋各個部隊的需求。
對于北洋各軍隊來說,火炮絕對是當寶貝來看看待的,現(xiàn)在要讓他們拿著這些寶貝去和日本人拼命,他們當然舍不得。
“那又怎樣?難不成這些火炮還能比那些士兵珍貴不成?再說了我們現(xiàn)在不趕緊把火炮拉上去,頂住日軍攻勢,那么等日軍占領(lǐng)了橋船里之后,他們就能直接把大炮架在我們的鼻子上。到那個時候,我們的損失更大。”李光宗指著南方的戰(zhàn)場吼道。
“是!我這就命人把所有大炮全拉上去。和小日本拼了。”此刻張平也在李光宗的怒罵下清醒了過來。
同時清醒的還有整個北洋炮兵部隊,反應(yīng)過來的北洋6軍炮兵也開始反擊,尤其是作為遠程支援火力的長管榴彈炮群,在長官的命令下,北洋士兵喊著號子把1發(fā)發(fā)炮彈裝進炮膛,隨后根據(jù)指令向著炮群能夠到的1切目標開火!
日本的火炮和北洋的火炮在設(shè)計時就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方向,日本的火炮注重口徑和殺傷力而北洋的火炮則是以支援步兵為核心,所以它更看重的是射速。
另外北洋的德式榴彈炮可以做到45度仰角,而身管則是30倍長徑比,較長的身管和較大的仰角賦予了北洋炮更遠的射程以及更優(yōu)秀的彈道。
而且因為橋船里之前是清軍的陣地,所以北洋炮兵擁有完整的地圖和射表,在加上觀察哨傳來的數(shù)據(jù)。
北洋炮群的精度要遠比使用覆蓋式打擊的日軍要高上不少。
在日軍炮群抵達新陣地開火15分鐘后。北洋遠程炮群的報復(fù)性打擊就已經(jīng)落到了1些稍微靠前的日軍重炮陣地上。
此刻日軍重炮旅團下屬第1野戰(zhàn)炮中隊的士兵們正穿著單衣,熱火朝天的把1發(fā)發(fā)重型炮彈打到清軍陣地的時候。
而此刻的日軍陣地上,1名日軍炮兵少佐正在奮力的指揮自己麾下的炮兵中隊,在他的指揮下日本炮兵將1發(fā)發(fā)炮彈塞入炮膛中,隨后開火投放到清軍陣地上,就在日軍打的熱火朝天之時,忽然1枚炮彈落在了日軍炮兵陣地內(nèi)。
隨后這名日軍炮兵少佐就感覺地面1震,隨后1股氣浪沖了過來將他掀翻在地,過了好半天被摔的7暈8素的他才緩了過來,隨后他掙扎著起身,拍了拍還在嗡嗡作響的耳朵向剛才的炸點看去,只見距離自己大約1百多米的地方,1門山炮已經(jīng)被重新分解成0件狀態(tài),連帶著旁邊的炮組士兵也被炸成了碎肉。
“這是怎么回事?那里來的炮擊?”日軍少佐用力晃了晃自己還有些發(fā)懵的腦袋,疑惑的問道。不過他永遠不會知道答案了,就在他環(huán)顧4周之時,另1發(fā)重炮炮彈落到了他身旁的1門火炮上,并且引爆了堆積在旁邊的炮彈和發(fā)射藥。這名日軍少佐突然覺得身體1輕。隨后自己便飛上了天空!
這名少佐的死亡不過是北洋反擊的號角罷了。
在北洋炮兵的奮力反擊下,此起彼伏的爆炸聲不斷在日軍的前置炮兵陣地上響起。被摧毀的火炮,殉爆的彈藥,以及橫飛的血肉和傷兵們的垂死之聲。瞬間充斥了整個日軍陣地。
日軍壓根就沒想到,清國居然還有可以打這么遠的重炮,所以他們根本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,而瞬間從獵人變成獵物的角色對換也讓1些膽子較小的日軍心理迅速崩潰。
不少人抱著腦袋慌不擇路的向后方跑去,至于自己是否能跑的過炮彈和彈片,他們沒有時間想,也不敢想。
如同雨點般的彈雨不斷收割著日軍士兵的生命,同時將1門門火炮和彈藥變成1個個燃燒著的火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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