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過了一個小時,我又打開門看了看那些點心。
最終還是端起來拿回了房間。
這些天,我把大部分時間放在準備工作上。
距離離開還有一個多星期,導(dǎo)師突然說要為我舉辦一場歡送會。
與其說是為我送行,不如說是他的個人秀場。
當(dāng)天,他穿著西裝革履,一副儒雅大方的模樣,贏得了滿堂喝彩。
他的其他幾個徒弟看我走近,開始陰陽怪氣地說我壞話:
“聽說老師最近都病得下不了床了!”
“還不都是被陸慕白那喪門星氣的!一天到晚惹是生非,把老師的心血當(dāng)驢肝肺,簡直是個喂不熟的白眼狼!”
“當(dāng)初要不是老師心軟收養(yǎng)他,他早就餓死街頭了,現(xiàn)在倒好,反過來咬恩人一口,簡直就是畜生不如!”
我心里清楚,這些話都是導(dǎo)師縱容他們說的。
他們不過是他手里的槍。
我懶得跟這群人糾纏,轉(zhuǎn)身想走。
卻見導(dǎo)師不動聲色地朝他們遞了個眼神。
那幾人立刻會意,快步上前擋住我的去路,罵得更兇了:“怎么?心虛了想跑?”
“像你這種不懂感恩忘恩負義的瘋子,說不定去了那個鬼地方就再也回不來了!正好和你那早死的爸媽湊個整,一家在地底下團圓!”
話音剛落,我直接沖上去,狠狠地揍向說這話的人。
那人被打得慘叫連連。
我卻沒有停手,冷笑喝道:“不是挺能耐的嗎?繼續(xù)說啊!”
所有人都被我突如其來的動手嚇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