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里的男人只要給了村長錢,就能對我肆意凌虐。
我拼命掙扎過:“我小叔不會放過你們!他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!”
可村長看我時眼中只有輕蔑:
“傅先生都吩咐了,隨意讓我們處置你,一個勾引自己小叔的婊子,裝什么清純?”
我偷偷給傅君彥打過電話,也向警察求助過。
他卻冷笑:“孟歡,我真是把你寵壞了,才那么點時間就受不了了?”
就連警察來,村長也不知道從拿出我精神疾病的診斷書。
直到九月后,我生了女兒囡囡。
她眉眼與傅君彥極為相似,我知道這是那次懷上的。
女兒的性命更是成了村長等人拿捏我的把柄,我稍不順從他們就會拿囡囡要挾。
我一度想死,但囡囡還活著。
整整七年,我找著機會就向傅君彥求救,都無一例外被掛斷。
直到一個月前,我被醉酒的男人用酒瓶砸破了頭。
我要死了。
死前偷了這個男人的手機給傅君彥打去電話。
我拼命哀求:“小叔,我要死了。”
“我錯了,我不該愛你,可我求求你救救囡囡……”
傅君彥卻冷聲打斷我:“說夠了?我看你還是不知悔改!”
“七年你鬧了多少次要死了,我看你活得不是好好的。”
他掛了電話。
絕望中,我抱著囡囡,感受著血一點點流干。
囡囡哭著給我擦著血:“媽媽。”
我告訴她。
如果傅君彥來了,希望他能像當初收養我一樣將她帶回去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