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小叔傅君彥收養的第十年。
在我二十歲生日當天,傅君彥醉酒闖入我的房間,吻上我的唇。
一夜歡好后,他卻厭惡地罵我不知廉恥:
“孟歡,我是你的小叔,你怎么這么惡心?”
他不再見我,以教導我規矩為由將我送去鄉下反省。
可直到我死后第七年。
傅君彥的白月光病重,急需換腎。
他安撫說:“別怕,孟歡與你的指標最為匹配,她要是還想回來,就答應給你換腎!”
“七年反省,料她也知錯,吃夠苦頭了!”
可當傅君彥來到我住的鄉下時,卻發現臟亂不堪。
只有一個小女孩抱著破舊的洋娃娃,問傅君彥:
“叔叔,媽媽說你會像當初收養她一樣,帶我回家對嗎?”
“她死了,我只有你一個親人了。”
……
我的魂魄飄在荒敗的院子里。
整整七年間,小叔傅君彥都沒來看過我一次。
可這次來,不過是因為白月光曲雅雅病重,他需要我的腎臟罷了。
他的保鏢找遍了村子,也沒發現我去了哪里。
看著坐在門口的小女孩,傅君彥臉色黑得可怕:
“果然七年都沒學乖,如今竟敢搞出一個野種來!”
“看來雅雅說得不錯,孟歡骨子里就是個不安分的蕩婦。”
傅君彥冷聲嗤笑,一把將女兒囡囡的玩偶扯下丟在地上。
“她當初做出那樣不知廉恥的事,還敢讓我將你這個不知道誰的野種帶回去?癡心妄想!”
“讓孟歡趕緊滾出來!”
囡囡嚇得紅了眼,卻倔強著臉不讓淚水落下:“媽媽……所有人都說媽媽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