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幼的徐煒哪受過這種疼,瞬間爆發出殺豬般的凄厲慘叫:
“啊
——
媽……
姐姐救我!救我啊!”
“顧淵澤!”
徐柔急得在柱子上掙得麻繩咯吱響,“你干什么!那可是我弟弟,你怎么能傷害他!”
死到臨頭還在嘴硬。
顧淵澤沒了耐心,朝身后的保鏢抬了抬下巴。
保鏢立刻上前,像拎小雞似的把徐煒架起來,左右開弓,拳頭一下下砸在他身上。
徐柔的尖叫不斷,她拼命扭動著哀求:“顧淵澤你瘋了嗎?這可是七歲的孩子!”
“我弟弟剛做完心臟手術,你這是在殺人啊!”
“弟弟?”顧淵澤點了根煙,慢悠悠地抽著,“奇怪了,剛才我明明聽見他叫你媽媽。”
他彈了彈煙灰,“我連你生他的醫院記錄都調來了,還要狡辯?”
徐柔眼中的慌亂再也藏不住,只能求饒。
“對不起淵澤,我只是太愛你了……
怕你不能接受我生過孩子,才和他以姐弟相稱……
可徐煒是無辜的,求你放了他……”
門口忽然傳來拖拽的聲音,緊接著是男人的痛呼,一個頭套麻袋、被五花大綁的男人被扔了進來。
只看到那男人手臂上猙獰的紋身,徐柔瞬間大腦一片空白,喃喃道:“怎么會……
你怎么會抓到他……”
顧淵澤抬手,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。
“你太小瞧我了。就算他逃到天邊,我也能給他抓回來。”
“現在你們一家團聚了,我們該好好玩這個游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