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(xiàn)在你們一家團聚了,我們該好好玩這個游戲了。”
麻袋被扯掉,徐柔的前夫鼻青臉腫,身上布滿鞭痕,看見顧淵澤就抖得像篩糠。
顧淵澤只說要剁他一只手,他就嚇得什么都招了。
“是徐柔這個賤貨教唆我的,我沒想坑你錢,都是她的主意!”
“她還讓我找人綁架你老婆,把人送給那群混混玩……
全是她的主意,不關(guān)我的事啊!”
“啊啊啊,你閉嘴!”
徐柔瘋了似的尖叫,卻止不住男人的招供。
一股腥臊氣在密閉的空間散開——徐柔竟嚇得小便失禁了。
她癱軟在柱子上,知道自己在劫難逃。
“你別信他……
我、我沒那個膽子的!”
“顧淵澤,我求你,怎么折磨我都行,放過我兒子……”
顧淵澤面色平靜地把玩著匕首,腳輕輕踩在徐煒的頭上。
他蹲下身,刀尖對準(zhǔn)徐煒的手指:“他才七歲,推我老婆下樓梯的時候,可沒手軟過?!?/p>
“我老婆肚子里還懷著我的孩子啊……
他怎么那么狠心?”
他抬眼看向徐柔,眼神淬著毒,“只能是你教的?!?/p>
話音剛落,匕首又一次扎進徐煒的大腿。
“你不是要兩千萬嗎?”
顧淵澤的聲音像來自地獄,“一刀一百萬,一共二十刀?!?/p>
“你選地方,我下刀。這樣公平吧,徐煒的媽媽?”
徐柔渾身打顫,一句整話都說不出來,只剩涕泗橫流地重復(fù)著
“我錯了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