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清理門戶。”
十分鐘后,爸爸派了一直保鏢隊伍把陽陽接走了。
我才不緊不慢地來到醫(yī)院看許言的情況。
一進醫(yī)院,就看到了急診部門全部亂了套,無論是醫(yī)生還是護士都急匆匆地往icu里趕。
嘴里都在念叨著,
“怎么會這么嚴重?從來沒有過這種事!”
“太夸張了!這簡直是可以上新聞的程度!”
和上輩子一模一樣的情景。
只不過主角換了個人。
夏沁沁在icu外急得團團轉(zhuǎn),而我卻在坐著刷手機。
半個小時后,icu的燈滅了,醫(yī)生走了出來搖了搖頭。
“我們盡力了,夏小姐。”
還沒等我回答,夏沁沁先情緒崩潰了,她拉著醫(yī)生的手大喊。
“許哥到底怎么了!他答應過我會娶我的!”
“醫(yī)生,你救救他!多少錢都行!許氏有的是錢!”
醫(yī)生舉起了許言的腦部ct片,他的整個頭骨都空掉了。
“許先生被寄生蟲感染了全身,連腦袋都被吃空了。”
“就是神仙來了,也救不回他。”
此時夏沁沁如同大夢初醒,瘋了似地搖晃著我的胳膊。
“你到底對許哥做了什么!你這個賤人!”
我湊到她耳邊,用只有她聽得見的聲音說。
“做了你準備對我兒子做的事。”
說完我就轉(zhuǎn)身離開了,留下夏沁沁一個人在原地發(fā)瘋。
在昨天那條狗吃三文魚,而兒子卻只是普通蕁麻疹,沒有海鮮中毒的時候,我就察覺到不對勁了。
如果那個時候系統(tǒng)已經(jīng)互換了,兒子絕不可能只是普通蕁麻疹。
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,系統(tǒng)還沒開始互換。
直到我抵達會場,看到許言送給夏沁沁的那條和兒子同款的項鏈,我就明白了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