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也開始燙得不正常。
我想要逃離這個是非之地。
一個男人扣緊我的手腕,將我推倒在沙發上:
“嫂子你這是要著急去哪啊。”
我的意識逐漸開始變得模糊。
男人的手在我的身上不斷游走,酒氣也充斥著我的鼻腔。
許欣然笑著吻了吻紀淮側臉:
“淮哥,咱們去樓上休息吧,他們一定會照顧好嫂子的。”
紀淮點了根煙瞇起眼睛:
“只準摸和拍照,要是傷了她和肚子里的孩子,你們知道下場。”
“再喂點迷藥,別讓她清醒。”
男人們點頭哈腰。
紀淮再看了我最后一眼。
無視我絕望的哭號,徹底將包廂門關上反鎖。
我的雙手被粗暴地綁起來,數不清的男人輪流壓過來。
小腹傳來鉆心的疼痛。
直到天亮那群人才徹底離開。
身下早就一片血污,染紅了我的衣服。
我徹底清醒過來,滅頂的疼痛幾乎要淹沒我。
恰好這時服務員進來收拾屋子,看到這一幕后她一邊尖叫一邊叫了救護車。
再次恢復意識是躺在醫院的病床上。
我的手下意識撫向小腹,可是卻早已沒有了孩子存在的證明。
我扭過頭再也不受控制地落下眼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