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完顫抖著身體跪了下來:
“只要不離婚,你讓我干什么我都愿意。”
我垂眸看著紀淮,隨后將另一份股權轉讓書甩在他臉上:
“我要公司股權全部歸我,你不是說什么都愿意為我做嗎,這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吧。”
紀淮的公司本是我父親名下財產。
當年為了和紀淮結婚,我毅然決然地和家里斷絕了聯系。
而紀淮也在這個時候趁虛而入,將我父親的公司歸自己所有。
他坐上總裁高位之后,便開始處處限制我的自由。
直到徹底把我囚禁在家里,成為一個生孩子的機器。
紀淮看著那份股權轉讓書愣了片刻后,便拿起筆毫不猶豫地簽了上去。
簽完他抬頭看我,眼里流露出一點期待:
“知意,字我簽好了,我們可以不離婚嗎?”
“我們好好過日子,再生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。”
我莞爾一笑:
“我只不過是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,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談條件?”
“把我害到這個地步,居然還想著單憑幾句話就求得原諒,你是不是把我看得太廉價了。”
“你只有凈身出戶一條路。”
紀淮雙目猩紅狠狠抓住我的腿:
“知意你不能把我丟下!我承認我之前做了錯事,可你不能連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都不給我。”
“我都說了我知道錯了,為什么你還要這樣咄咄逼人。”
我扭頭揚手扇上紀淮的臉:
“真是可笑,你覺得你的道歉值幾個錢?你偷拍的那些照片怎么算!你叫人在我杯里下藥又怎么算!”
“紀淮你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你自找的。”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