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框后面還有一張字條。
“紀淮,我的孩子不做供體,你還我七個孩子的命!”
看到這句話的瞬間,紀淮徹底僵在原地。
許欣然嫌惡地腳邊的相框踢開:
“真是惡心死了,阮知意搞這種幼稚的把戲干嘛。”
紀淮聞言抬起頭看她,神色晦暗不明,卻盯得許欣然心里發毛。
“阿淮你這么看著我干嘛呀,又不是我把阮知意肚子里的孩子害死的,再者說孩子死了我也很難過啊,我們路路都沒辦法得到治療了。”
“阮知意也真是的,不知道小心一點么。”
紀淮像是想到了什么,抓住許欣然的手腕往樓下跑去。
“阿淮你這是干什么!”許欣然不住地掙扎卻還是被塞上了車。
“昨晚那群人在哪?”紀淮插上車鑰匙冷聲問道。
許欣然面色變得不自然,“你在說什么?”
紀淮狂躁地猛拍方向盤:
“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暗中和他們聯系!”
這是許欣然第一次看他動怒,立馬訕笑道:
“應該在之前那個高級會所里。”
到達會所后,紀淮顧不上許欣然,直奔那群人所在的包間。
昨天領頭攔我的李建身邊又陪了幾個美女。
見紀淮來了他誠惶誠恐地迎接:
“什么風把您吹來了,是不是有事需要兄弟幫忙?”
紀淮咬著牙關:“我是不是說過,只準看和摸,不要傷害阮知意和孩子!”
李建聞言知道是來討債的,隨即笑著道:
“孩子沒了難道不是好事嗎?你和那位許小姐就可以結婚了。”
“少了一個絆腳石而已。”
紀淮聽著這些諷刺的話紅了眼睛。
他一拳打在李建臉上,旁邊的人頓時作鳥獸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