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想起來八年前第一次遇見我的時候。
那個時候他風光恣意意氣風發,心里也許下諾言要給面前的女孩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幸福,如果違背諾言就不得好死。
當時發的誓成真了,他如今是真的要不得好死了。
紀淮在外面流浪了幾天,甚至借了高利貸每天在ktv消遣度日。
他不知道警察什么時候會查到自己頭上,他只是想在偷來幾天的寧靜。
兩天后,催債的人找上門將紀淮打得半死不活。
而恰好這時警察破門而入:
“你涉嫌故意殺人罪,跟我們走一趟!”
紀淮瞇起眼睛看著眼前的燈光,又忽而想起之前阮知意被凌辱的場景。
他自顧自地掙扎,毫不猶豫地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割向自己的手腕。
最后送到醫院時已經不治身亡。
知道這個消息時我還在召開股東大會,看著手機的消息猝不及防地愣了一下。
“阮總是有什么好消息嗎?”
我放下手機莞爾一笑:
“沒事,就是一個罪該萬死的人終于落入法網了。”
窗外陽光透過玻璃照射在桌子上,我鬼使神差地撫上那一抹陽光。
我終于要迎來自己的新生了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