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紀淮都貼心的為我擦拭。
溫柔地告訴我:
“老婆,我不嫌棄?!?/p>
那時我滿心歡喜,以為他是真的愛我,甘愿接受我的一切
如今看來,不過是想給許欣然的孩子找一個供體。
我看著自己隆起的肚子,舉起手想用力捶打,卻怎么也打不下去。
對不起孩子,這樣的父親,不配你降生。
回到產檢室后,我早已淚流滿面:
“我要預約流產,這件事別告訴我先生。”
這五年,我成了醫院???,認識我的小護士一直為我惋惜:
“姐,這次肯定能生下健康孩子的,真的要打掉嗎?”
我攥緊雙拳,抑制不住顫抖。
如果我有一點辦法,怎么會主動舍棄掉我的孩子呢。
想到那不知所蹤的六個孩子,我心如刀絞。
我不能讓他生下來,就成為別人的供體。
辦好一切后,我回到產檢室,發現紀淮早就等在了門口。
他神色焦急:
“阿意你去哪了?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懷孕七個月來回走動很危險?!?/p>
紀淮動作輕柔地將我攬進懷里:
“我晚上可能要加班,不能陪你回去了,你自己可以嗎?”
我推開他的肩膀,忽而又想起紀淮剛才的電話內容。
明明對我嫌棄至極,明明早就不愛我了,為什么還一定要做戲給我看呢。
我轉身便要走,恰巧紀淮收到了一條微信消息。
他勾起唇角,臉上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。
紀淮扣住我的手腕:
“老婆,項目交給別人做了,我送你回家吧。”
我被紀淮緊緊拽著塞進車里。
紀淮之前總是以工作為由,很少開車帶我。
今天我坐上車才發現,副駕駛多了幾只不屬于我的口紅,還有名貴的女士香水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