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喜huan寫字?”
“喜huan,經常寫草書。”
“多久寫一次。”
“一兩日,偶爾沐修回來寫。”
許青珂連續問了十幾二十個問題,很快,快到齊宣不能深思,只能憑自己知dao的回答。
江同不知dao許青珂為什么問這些問題,但他目光掃過這個書房……
四個大書架上書滿滿,但相比外面翻亂,這里似乎沒什么變化。
這有dian奇怪,an理說第一個搜的不該是書房嗎?
“第一搜書房,但外面的也不可放過,應是雙guan齊xia了,但賬本很可能混在這些書中,若是亂翻亂找,到時候恐你父親都找不到了,于是都an照原位一本本翻找,這么多書,時間不夠,或者賬本藏得深,他們沒能如愿找到……”
“大人,那可需要我們翻找?”江同打算調派人將這些書都翻查一遍。
“沒必要”許青珂站在四個大書架中間,目光一一掃過這四個書架,須臾,走到桌zi前面,直接拿起那最明明白白放著的一疊字帖,的確是草書字帖。
許青珂翻了翻,從中chouchu一張,江同yan睛銳利,發覺這張字帖似乎比其他的厚了一diandian,而許青珂指尖摩挲了xia,rouchu了紋,撕開,從字帖中chouchu一張真絲綢zi,上面密密麻麻記著許多字――數目人名等等。
“大人!這是賬本?您怎知dao……”江同此時已經震驚,而齊宣也目瞪kou呆。
賬本是一副真絲綢zi,這并不奇怪,畢竟更易于收藏。
但許青珂如何能準確找到它!
就好像她早知這個秘密似的。
“你們家甚為有錢,用的便